不會被打死了吧?
我一下子睜開眼睛,比他們所有人都興奮,老天開眼了?
這要是真的,那可太棒了。
但我這邊沒有辦法看到現場怎么樣,徐昊又打了好幾個電話過去,都沒有人接。
他嚇壞了:“嫂子,不會出事了吧?”
“怎么會呢,那是你旭哥的手下敗將。”我自得地說道,內心暗喜,這要是真的都不需要我自己動手報仇。
老天就把這個賤男人收了,徐昊說那剛才?
“可能信號不好吧,打拳這種東西不到最后一刻誰輸誰贏不知道的。”
徐昊很擔心林旭,他們從小一塊長大,是穿同一條褲子長大的,感情好得很。
他也是白軟的舔狗,這個小團體里就白軟一個女生,所有人都要捧著她,哪怕林旭跟我結了婚,他們還能磕他倆。
還在感慨遺憾林旭為什么沒有跟白軟在一塊。
徐昊被我安撫住了,他坐在床邊:“嫂子你也別太擔心了,愛一個人有時候就該松手。”
他說我管林旭管的太嚴,有的時候他們幾個人出去玩,我總打電話查崗。
那可太掃興了。
我躺在那兒,想起過去很多的事情,的確曾經對林旭的占有欲太強,以至于連我自己的事業都能放下。
我們結婚沒多久,林旭就讓我辭去了舞蹈團的工作,安心在家做全職太太,照顧他的起居。
他的吃食比較麻煩,很多時候我會花費很多的心思在這些事情上。
可我全心全意的付出,在林旭看來完全是多余的。
我的心在滴血,徐昊離開了,那一晚我輾轉難眠,但我已經決定要跟林旭離婚。
守著一個不愛我的人,白白蹉跎了自己的青春歲月。
而且林旭因為白軟的***,將恨意宣泄在我的身上,我與他之間連最基本的情分都不該有。
第二天一早,我的手機就被打爆了,林旭奄奄一息被送去急救。
我淡定地吃早餐,還買了自己最愛吃的餛飩跟米糕,我剝完茶葉蛋的時候。
門外,徐昊激動的跑進來。
“出大事了,嫂子,旭哥這次只怕兇多吉少了。”
我吃完茶葉蛋,看向徐昊:“只是意外而已,打拳肯定會有磕磕碰碰的,再說了,他去之前不就說要為了白軟賭命嗎?”
“真出事了,嫂子,您快去看看吧。”
我躺在那兒,身上疲軟的很,醫生讓我靜養,也不宜去那些地方。
林旭險些被打死了,他全身都是傷,醫生說有醒不過來的可能性,一輩子當個植物人。
也是活該,白軟哭著來求我,她說:“萌姐,你再怨阿旭,他也是你的丈夫啊,去看看他吧,起碼把住院費教一下。”
現在怎么不說這個竹馬為了她豁出性命,反而要來壓力我?
感情什么好事都被她占了啊。
眼看著東窗事發,林旭可能一輩子都要躺在病床上,白軟想著來撇清關系。
“等等,林旭打黑拳是為了你啊,替你拿回你母親的遺物,不應該是你照顧他嗎?”
享受林旭好的時候,怎么不知道他已經結婚。
現在躺在那兒動不了了,就想到我這個“糟糠之妻”了?
我不會去的,曾經昏頭在林旭的身上,幾乎是當保姆一般的存在,可換來的是林旭的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