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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長青的身子趔趄了一下,勉強扶住門框才沒有昏倒。
她怔怔地看著我的遺像,血色瞬間從臉上褪去。巨大的沖擊瞬間摧毀了她的理智,下一秒,許長青趴在地上干嘔起來。
好不容易緩過神來,許長青突然想起來這五年間明明收到過幾封來自我的信。信的內容總是很簡潔,幾乎都是以翻修孤兒院的名義找她要錢。
但是看孤兒院現在蕭條破敗的模樣,那些錢大概率也沒被用在正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