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陸池在學(xué)校的時候都是學(xué)霸,常年競爭第一二,有段時間他做了萬年老二,氣得找上我。
他說,許諾如果這一次我拿到第一,你能不能跟我交往。
那時候眼里只有學(xué)習(xí)的我輕蔑一笑,先贏了我再說,從那次之后,陸池像開了掛似的,穩(wěn)穩(wěn)壓我一頭。
他們說陸池是直男,不懂浪漫,可我心里漸漸萌芽了對他的心動。
讓我徹底依賴他是從那次學(xué)校失火,陸池沖進火場找我,他豁出性命把我從火里背出來。
他說這輩子沒有諾諾,人生再無歡喜。
我們從校服到婚紗,是學(xué)校里的模范情侶,之后便一起開公司創(chuàng)業(yè),陸池總說遇見我耗盡了他所有的運氣。
可是自從他這個小師妹畢業(yè)找上他之后,陸池開始頻繁提起吳晴。
最開始跟我吐槽吳晴很笨,連簡單的實驗都不會做,到了后來,他連稱呼都改了。
他說許諾你該多學(xué)學(xué)晴晴,你太強勢了,女孩子就該溫柔似水,你哪里有點女孩樣啊。
大抵從那個時候開始,陸池就變心了吧。
……
我回到實驗室準(zhǔn)備研制解毒劑,
我雖然做了防護但也輕度感染怕對身體出問題,前世實驗重啟之后,我也成功研制了第二版解毒劑。
第一版的副作用太強,前世就算陸池不殺我,我也活不久。
就在此時突然一群記者涌了進來,
“這次重大事故發(fā)生,聽說是您逼著一個剛?cè)肼毜男」媚镞M入核心危險區(qū)域?這不是拿人命去賭嗎?”
“聽說您跟吳晴不對付,這是公報私仇嗎?”
他們說我是踩著人的尸體往上爬,根本不是什么造福人類的科研,是沾著人血的奸商。
“少胡說八道,是吳晴非要親歷榮耀時刻,她主動提出進去,我這里還有她簽的自愿協(xié)議。”
我沒想到吳晴居然倒打一耙,把過錯往我身上推。
緊接著陸池從門外進來,
“就是她做的,不顧團隊那么多人的性命,這是他們聯(lián)名揭發(fā)你的書信,說你逼迫吳晴!”
陸池蹙著眉頭,一副義正言辭的模樣,他說許諾你雖然是我的妻子,但這一次我不選擇包庇你。
“畢竟那么多條人命,你該付出代價。”
“我沒做過……”我冷聲道,沒想到陸池居然這么狠。
他這是要我死啊!?
我猛地看向陸池,這么多年的感情在他心里什么都算不上嗎?
那個曾經(jīng)說要護我一輩子的少年已經(jīng)死掉了。
我的內(nèi)心平靜的很,看著眼前這個要大義滅親的丈夫,把我弄進去,他就可以獨吞我所有的一切,跟吳晴雙宿雙飛了,這世上哪有這么好的事情。
他居然買通團隊的人替他做偽證,揭發(fā)我的陰毒?
我拿出那些責(zé)任書:“這是他們自愿簽下的,是他們同意讓吳晴進去的。”
就在我說話間,突然一群人沖了進來,有人把我摁住,撕碎了那些責(zé)任書,
他們是團隊成員的家屬,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了我?guī)装驼疲?/p>
“都是你逼著他們簽下的,這種東西不算數(shù)!”
“你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昧著良心賺錢,把這個毒窟給她砸了。”
他們要毀掉我這里,進來之后激動地把東西全都砸了,甚至還要砸斷我的手。
我苦苦哀求:“那是解毒劑的培養(yǎng)皿,很快就可以制作出來了,到時候你們家人才有救。”
我提醒他們陸池手里只有一支解毒劑,而且給吳晴用了。
砸了這些東西,他們親人的后路也就斷了。
可那幾人根本不信,他們發(fā)了瘋一樣宣泄著內(nèi)心的憤怒,他們要我死要我亡!
陸池冷冷的說道:“你真是喪心病狂,到了現(xiàn)在一點悔意都沒,還在撒謊!”
“利用別人性命賺黑錢的奸商,還自稱什么學(xué)術(shù)大拿,來啊動手吧。”
我聽到東西碎裂的聲音,我想去阻止,被他們狠狠地踩在腳下。
我的手被氣憤的家屬砸斷,我趴在地上,內(nèi)心深處很無望,既然他們那么想求死。
那就去死好了,我原本想利用解毒劑拖延時間,但他們根本不聽。
就在這里變成一片狼藉的時候,
突然門外進來一隊警察,他們沖進來:“都蹲下,停止暴力行為,這里已經(jīng)被封鎖了。”
“警察同志,實驗室有工作日記,里面的視頻可以還我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