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瀟臉上露出果然如此的戲謔表情,認為我又是在因為趙城無理取鬧。
她篤定我離不開她。
畢竟,一個殘廢,除了她會收留,還有誰會接納我。
她正準備繼續開口指責我,讓我道歉。
我卻露出嘲諷的笑容說道:“婚禮繼續,不過換個新郎。”
“這雙婚鞋和趙城的腳剛好合適,你們天作之合。”
趙城露出得意的眼神,表情卻很苦惱。
“燃哥,我就說你誤會了吧,我和瀟瀟是朋友。我們青梅竹馬,要發生什么早就發生了。”
又是這句話,我已經聽到厭煩,甚至產生生理性的惡心。
趙城和程瀟從小一起長大,形影不離。
直到大學的時候才分道揚鑣,各自去了不同的城市。
就在大一的校慶上,我對程瀟一見鐘情。
那是段獨舞,她就像森林中孤獨的白色孔雀。
每一個動作和神態,都讓我大受震撼。
不經意間的對視,我只感覺心跳仿佛都漏了一拍。
起初我總是不敢主動追求,只會默默在背后看著她。
程瀟因為被室友陷害,浴室的地板被撒了冰塊,滑倒后傷了腿,得休養三個月。
那場去北京的演出被人替代,程瀟也因此變得抑郁沉默。
我知道她總是喜歡去書店,于是在那條路上我穿上玩偶的衣服。
總是會做出各種滑稽的動作逗她開心,想方設法變出玫瑰和糖果。
好幾次她想摘下我的頭套,我卻沒有勇氣。
好幾次她想摘下我的頭套,我卻沒有勇氣。
后來她重新練習舞蹈,卻總是因為摔倒的陰影不斷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