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卿言,秘密還真多。”也不知,丞相是否知曉。
他那膽小如鼠,懦弱無能的三女兒,是個聰明絕頂之人,聰明到騙了天下人。
樹梢上的男子輕點足尖,眨眼間無隱無蹤,就跟從未來過一般,除了那輕微搖晃的樹梢。
大廳
云卿言回去時已經臨近用膳的時間,菜肴接二連三的被端上餐桌,人也陸陸續續到場。
最后就只有云彩霞一人未來,丞相見空著的座位便詢問。
云落霞回答著丞相,“二姐她身子有些不舒服,不能來用膳了。”
聽著云落霞的回復,云卿言強忍住想笑的沖動,就那樣她還敢出來,那絕對是夠勇氣。
那味道,她現在都無法忘懷。
也正是因為花園的事情,云卿言沒什么食物,看到什么都感覺有那股惡臭味。
一頓午膳下來,云卿言都沒怎么動筷,用完了午膳云卿言不想多待便準備離開丞相府。
結果卻被丞相叫住,“卿言,你跟爹爹到書房來一下。”
丞相吩咐之后就先行離去,云卿言猶豫了片刻,轉身吩咐芙蘭跟初夏,“你們在這里等我。”
說完,云卿言才發現自己語氣不對,想要解釋,卻沒有開口。
若解釋就更奇怪,云卿言干脆就什么也沒說。
反正,君離塵都知道了。
發現了更好,她還不用裝的那么辛苦。
到了書房,云卿言還是有禮貌的敲了敲門,書房里就傳來丞相的聲音,“進來吧。”
得到允許,云卿言推開房門,丞相坐在案桌旁似乎在看著什么,但目光卻十分渙散,仿佛這模樣只是為了做給云卿言看的。
“爹爹,你喚女兒前來有何事?”
“也沒什么,就問問你現在的情況。”丞相放下手中的書籍,向著云卿言走來。
云卿言只能微笑面對,但愿他不會做什么過分的事情。
“你在攝政王府可還好?”丞相伸手,想要觸摸云卿言的臉頰。
云卿言見狀趕緊后退一步,“回爹爹的話,女兒在攝政王府一切安好。”
“攝政王對女兒也挺好。”
至少,比在丞相府時好。
“卿言,爹爹知道,你是不想讓爹爹擔心。”
“攝政王,怎么可能對你好。”
本是皇帝的女人,死后賜給攝政王,皇帝這樣做其目的就是羞辱攝政王,攝政王怎么可能給好臉色。
“爹爹,您多慮了,女兒在攝政王府真的挺好的。”
云卿言時刻保持警惕,丞相明顯是有目的的,突然叫她單獨過來不可能說這些無關痛癢的事情。
她更想知道,丞相的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你說好就好吧。”
“卿言啊,你若是在攝政王府受了欺負,就回來告訴爹爹。”
“這丞相府,永遠是你的家。”丞相輕輕拍著云卿言的手,一番語重心長。
云卿言眉頭微皺,丞相這是良心發現了還是咋滴?
竟然說出這種話?
“女兒明白。”云卿言點頭,想著此情此景不能在低著頭,打算以一副感激涕零的目光盯著丞相。
結果抬頭卻看到丞相眸中帶著詭異之色盯著自己。
說這種話,不應該是充滿了慈祥跟父愛么?就算是裝也要裝出來吧?
可她在丞相的眼里,看到的不是慈祥,更不是父愛,而是......
情欲?
情欲???
丞相握著云卿言的手慢慢往上滑,食指的老繭摩擦在云卿言***的手臂上,不斷往上。
云卿言嚇的一手就縮了回來,“芙蘭初夏還在外面等女兒,女兒先行告退。”
收回手,云卿言飛速離開書房,這一路想到丞相剛才滿眼情欲摩擦她手臂,她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這丞相是老變態吧?
看著自己的親生女兒,竟然看出了情欲?
這特么是禽獸啊!
云卿言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大廳,芙蘭跟初夏還在大廳等候。
看到大廳里的兩人,云卿言松了一口氣,下意識的往回看了一眼,確定丞相沒有跟過來。
芙蘭初夏相迎,見云卿言氣喘吁吁便多了句嘴,“王妃,你怎么了?”
面對芙蘭初夏的詢問,云卿言搖了搖頭,“沒事,走吧。”
她總不能說丞相欲對她做什么?
云卿言換了一口氣,坐上了回攝政王府的馬車。
馬車離開丞相府,丞相府大門處便多了一個人影,正是丞相。
看著越行越遠的馬車,丞相摩擦著雙手。
回攝政王府這段時間,云卿言眉頭緊鎖,怎么都想不明白丞相剛才的所作所為。
她的直覺是不會錯的,她也不會看錯的。
丞相可是云卿言的老爹,怎么會露出那種目光。
她能想到的,就是那丞相禽獸不如,就連自己的親生女兒也想染指。
到了王府,云卿言直接就回了琉璃軒,一路上速度都非常快,走路帶風,跟出門時候完全不一樣。
回了王府,云卿言也就沒再多想丞相府的事情,反正她現在在攝政王府,回丞相府的時間極少。
當下最重要的,是在攝政王府的事情。
據聞那攝政王府孤傲、冷淡,還有重度潔癖,那雙腿據說是很多年都不能動了。
她如果治好君離塵的腿,會不會得到一些不一樣的待遇?
看來得找君離塵談談了。
君離塵早就知道她是偽裝的,卻一直沒有戳破,目的是什么?
到了晚上,云卿言用完午膳就順便說了一句要去書房,芙蘭跟初夏聽到這里都愣了一下,但什么都沒說。
云卿言是發現了兩個人的異象,但即使如此她也要去書房一趟。
哪怕,那里是刀山火海。
這可是關乎著她以后的日子好不好過。
決定了要去書房,云卿言就讓芙蘭吩咐廚房熬了一點冰糖雪梨。
前幾天進宮謝恩聽到君離塵有小咳,冰糖雪梨能止咳,即便是好了當水喝也不會壞事。
云卿言雙手端著冰糖雪梨也就沒有敲門,身后的芙蘭跟初夏眸中的異色更加明顯,但云卿言沒有發現。
“嘎吱——”推開房門,映入眼簾的是書架上排列著整齊的書籍,除君離塵以外,還有一個人在書房之中。
“王......”爺還未喊出來,云卿言就感覺自己的脖子被人掐住,不能呼吸。
“誰給你膽子踏進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