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在原地,紅爆紅子。
焦燃是什么頂級 e 人?
哪有人剛認識就打?qū)Ψ狡ü傻模覀円呀?jīng)熟到這種程度了嗎?
焦燃看著白里透紅的我,樂呵呵地說:
「你還挺敏感啊!」
這次,我直接捂住了他的嘴。
為什么這貨,總能說出一些令人誤會的話,放過我吧。
可是焦燃最終還是沒放過我。
我被他從脖子到腳都搓了一遍,正面搓完翻個面繼續(xù)搓。
被蹂躪一番后,他滿意地打開花灑給我沖。
我在水中抱緊自己,人已經(jīng)麻了。
突然,焦燃把搓澡巾遞給我。
「許言,現(xiàn)在該你給我搓了。」
我盯著焦燃。
寬闊的肩膀,厚實的胸膛,隆起的肱二頭肌,底下八塊腹肌...
我咽了一下口水,拿著澡巾貼了上去。
反正不是我想占焦燃便宜,是他自己讓的。
我正搓得心猿意馬,這哥們又爆虎狼之詞。
「言啊,你可以對我再使勁兒點昂,沒吃飯嗎。」
但經(jīng)過之前那幾次,現(xiàn)在這貨說什么我都不奇怪了。
我默默加了點力道。
沒一會,又傳來焦燃的聲音:
「許言,你是不是不行,不行哥自己來也成昂。」
嗯?男人怎么能被說不行?
于是我拋開雜念,賣力地給大哥搓澡。
搓完后,我累的氣喘吁吁,出了一身汗。
我樂了,得,澡白洗了。
那之后,焦燃就和我成了搓過澡的好兄弟。
而且他總說自己比我大,要照顧我這個外地弟弟。
于是天天帶著我一起吃飯,上課,打游戲。
在學(xué)校就吃食堂,食堂吃膩了就帶我去吃周邊的小吃。
周末,焦燃拉著我到處瞎逛。
他走路時總習(xí)慣攬我的肩膀。
有時候想到啥了他直接低頭,貼在我耳邊說話。
溫?zé)岬暮粑蛏蟻淼臅r候,我會忍不住臉紅。
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