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擁有皮膚饑渴病少爺病發(fā)作了。
管家的一通電話擾我美妙的夢。
【唐小姐,求你過來一趟,少爺病發(fā)作了。】
【嚶嚶嚶,少爺,我的少爺,嗚嗚嗚?!慷厒鱽砉芗业目尢渎?。
我不由得想翻白眼,這是什么事。
擁有皮膚饑渴病,不是只靠貼人就可以緩解的。
更何況,牛馬大半夜被強行叫起來營業(yè)也是很煩躁的。
很煩,想炸了這個小說。
【管家,你不必?fù)?dān)心,你家少爺?shù)牟∧愣伎梢越鉀Q的。】
我的話剛落下,電話那頭傳來喜悅之聲:【少爺,我可以幫你。】
似乎又聽見了幾聲咳嗽、夾著不耐煩的意味。
【我只要她。】
怕我不肯來,他便又說了一句:【姐姐,你知道的我的病只能你解決?!?/p>
什么病只能我解決的,怕不是矯情吧。
不過這有點意思,書中擁有皮膚饑渴病少爺最是潔身自好了。
從女主出國后,他便把自己關(guān)起來。
不許任何人靠近他。
用他的變態(tài)話講:【姐姐若是回來了,知道我的病別人也能解決,那我這個病又有什么意思呢。】
【況且我的身,我的心都屬于她?!?/p>
等我到他的房間時,他氣喘吁吁眼睛迷離恍惚看著我:「姐姐 ,求你幫幫我。」
「我想和你貼貼?!?/p>
他不停地湊過來,雙手攀附上我的脖子。
搖晃著我的手,哀求道:「求你摸我呀?!?/p>
他急了,甚至想沖上來親吻我。
我腦海里一瞬間在想,他不是皮膚饑渴病吧,而是***……
我反手將他按倒在床上。
「寶貝,吃錯藥了嗎?」
「***嗎?」
我手掐著他細(xì)脖子問到,他卻瘋批笑了起來,嘴唇咬出了血,肆無忌憚將手指沾上血摸上我的嘴唇。
「姐姐,如何,我的血甜吧。」
很好,這個小說里的人都是變態(tài)。
不過我更變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