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顧青州是大學同學,畢業以后進了同一家公司工作。
按理說我們是老同學,應該互相扶持,茍富貴勿相忘。
奈何當年大一開學第一天我就跟他不對付,我想磨練自己競選當團支書,他就搶先我一步當上了班長,選修課他也要跟我選一樣的,偏偏績點還穩壓我一頭。
就這么互掐了四年,大學畢業后我們機緣巧合地入職了同一家公司,我每天沒日沒夜地在公司當牛馬,結果試用期結束之后我只是轉正成了普通員工,他卻升職成了我的頂頭上司。
也不知道我以前到底哪里惹到了顧青州,他從來不給我好臉色看,經常一看到我就臉紅脖子粗,只差擼胳膊動手了。
今晚之前,我和顧青州只有工作上的往來,雖然大學就加了微信,但私下從不閑聊。
所以顧青州的微信回復直接把我的大腦干宕機了,卡了老半天都無***常運轉。
“顧青州還沒回你消息嗎?”閨蜜見我一臉呆滯,好奇地湊過來問道,“他不會非工作時間都把你屏蔽了吧。”
我一個機靈,連忙把手機收了起來,打了個哈哈:“他沒回我呢,可能已經睡了吧。”
我這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舉動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閨蜜顯然不信:“沒回你藏手機干什么?”
眾人嬉笑著就要來搶我的手機,我誓死不從,這要是被人看到了,我就算有八張嘴也解釋不清。
閨蜜見我不肯老實交代,便不懷好意地拿出她自己的手機當場給顧青州打了個電話:“顧班長在嗎?對對對,她跟我們在一塊兒呢,放心吧,我們女生聚會就沒叫一個男的……行行行,我們在玫瑰莊園105包廂。”
掛了電話,閨蜜像是給我下達***一樣看著我:“你不說,等會兒顧青州過來了讓他親自說!”
我直接人麻了,只能苦笑認罰,喝了三杯酒。
其他人見我難得這般豪爽,更是一杯接一杯地敬我,雖然我們女生點的果酒度數不高,但量變引發質變,很快我就不勝酒力。
最后只看見顧青州走進了包廂,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不僅頭昏腦脹,還感覺腰酸腿疼。
我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卻發現自己只穿了一件男士襯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