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晚宴桌上全是社會名流。
除了謝行舟外,還有我那不爭氣的前夫宋知寒,以及其他熟人。
謝行舟那畜生讓姜稚坐在他右手邊,護她的意味十足。
在場人都是人精,視線從我前夫掃到謝行舟身上。
包廂內氛圍陷入詭異的安靜。
見我進門,謝行舟和宋知寒同時看向我。
謝行舟摩挲著握住姜稚手腕的食指,眼神深沉晦暗。
宋知寒幸災樂禍地看了眼謝行舟,隨后他將身邊的空椅子拉開,朝我柔聲道:
“聽雪,坐這兒吧。我們可以聊聊你的那個新項目。”
我掃了他一眼,視線在他胸口處的紫羅蘭胸針處頓住,唇邊勾起諷刺笑意:
“不勞煩宋先生費心,您那小秘書的審美不錯,這款胸針在我們官網上銷量很不錯。”
“可惜,這是款女士胸針。”
宋知寒臉色一變,垂眸摘下胸針,他囁嚅著解釋:
“我把蘇玥辭退了,現在是個男秘書。”
我詫異挑眉。
蘇玥這個名字,可謂是貫穿了我與宋知寒六年婚姻始終。
為了那個嬌軟清純的小秘書,我們倆不知吵了多少架。
就連最后我決心和他離婚,也是因為宋知寒在我父親葬禮當天缺席,只為了照顧發燒的小秘書。
現在我和他離婚了,他反而意識到不對勁把秘書辭退了?
“呵......”
我忍不住笑出聲,眼底只剩厭煩與不屑,連看都不再看他一眼。
轉身找了個離他和謝行舟最遠的空位坐了下來。
身邊是個陌生面孔的年輕男人。
長得斯文俊美,只是氣場冰冷。
我隨意掃了他一眼后不再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