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新提的黑色大G,在路上被一輛紅色寶馬惡意別車,擦禿嚕皮了。
「草!眼睛長***子上了手被門夾折了不會開車就回村砍甘蔗學人上什么路!」
我這暴脾氣。
罵人不帶換氣兒。
寶馬車上鉆出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兒,無辜的雙眼,率先裝出受害者的模樣。
「姐姐……」
「姐什么姐誰他喵是你姐啊,以為叫聲姐就能少賠錢做你流口水的白日大夢!把你臉上的十斤糊墻膩子粉卸掉,老娘指定比你年輕貌美十歲!」
我勢必要為我的愛車出一口氣。
小妞快哭了。
她求救地朝身后看去。
車的副駕駛位,慢條斯理地下來一個男人。
男人身材高大結實,穿黑色短袖T恤,外露的手臂肌肉線條,不過分夸張,恰到好處地彰顯獷悍與陽剛。
他的五官十分出色,深刻俊朗得像刀鑿似的,只不過臉上的表情稍嫌冷硬,帶一絲絲傲,一絲絲痞,一絲絲不耐,活像別人欠了他百八十萬。
一看到他,我就硬了。
拳頭硬了。
「我說今天怎么這么倒霉遇上了盲人駕駛呢,原來是野鴛鴦趕著來生再續前緣要拉人墊背了。」
男人掏出打火機點煙。
看我一眼,然后皺起眉頭。
「這把嘴還是這么毒?!?/p>
我陰陽怪氣地呵呵直笑。
「討厭,你以前親我的時候,明明夸人家好甜,這邊建議您要不直接親一口,溫習一下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