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講座的當日晚上,云起盤坐在床上,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現在這個世界已經在追尋科技了,當修真與科技結合會碰撞出什么火花呢?
他不清楚。
但他心里明白,接下來這個世界將會邁入發展的高速時代,但凡能夠順應這股潮流的人以后的日子都不會太差。
作為一個享受過現代社會便利的穿越者,他總感覺自己需要做些什么來改變這個世界或者說讓自己生活的好一些。
復興一萬一百年九月三日,早上賴床被梧桐師姐揍了一頓。
去學室讀書。
復興一萬一百年九月十五日,早上賴床被紫月師姐暴打,還被訛去了新發的淬體丹。
去學室讀書。
復興一萬一百年十月二十一日,早上賴床被梧桐紫月兩個師姐聯合起來暴打,專攻下三路,三天沒下床。
后為報復她倆特地收買白詩卉小師妹去偷她倆的貼身衣物準備高價售賣,結果白詩卉收了好處之后立刻背叛,將事情告訴了梧桐紫月。
半個月不用動手動腳吃喝有人喂。
嘖,神仙日子,快活!
復興一萬一百年十一月十五日,梧桐紫月師姐說是之前下手太重了為了表示歉意帶我去后山妖族那里打秋風。
結果她倆一喝就醉,喝醉了就發酒瘋,發酒瘋就打人,打了我不說還把這群熊妖打了,看著他們一個個帶著傷收拾被打壞的物件,于心不忍,便把這個月剩下的靈石當做賠償給了他們。
熊妖族長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給我哭訴,說她倆多么多么可惡,我能怎么辦,我也經常被打的好不好。
之后便把喝的不省人事的兩師姐連抱帶扛的背了回去。
半路上,紫月師姐吐了,吐了我一身,剛處理完,梧桐師姐也吐了,我一個沒忍住,我也吐了。三個人吐來吐去,真沒意思。
等回了宿舍,把她倆往池塘里一泡,閉著眼睛給她倆換了衣服,作為一個正人君子,怎么可能揩油呢(不可能),這是不可抗力。讓我起了前世最喜歡吃的布丁,軟軟彈彈布靈布靈。之后還給她倆洗了衣服,心想她倆一定會感激我的。
之后換來了一頓暴打,說什么我把她倆看光了摸光了之類的。我說我是正人君子不會做這種事,然后她們就問我胸膛上的指印是怎么回事。
我說那我得看看摸摸能不能對比上,結果又換來一頓打。之后便問我要賠償,笑話,我哪有錢。接下來發生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是昏迷了一星期。
復興一萬一百年十二月三日,梧桐師姐偷看詩卉洗澡,被發現后賴在了我頭上。上著課呢被詩卉師妹的師父掌刑長老李青青師叔逮了出去吊起來一頓好打。
后來賠了我三百靈石,還沒捂熱乎,就被紫月師姐掏走了。
復興一萬一百年十二月二十六日,修為突破了,練氣八層半。實在是不明白為什么是八成半,琢磨了一夜,最二天沒爬起來,又被紫月師姐一頓錘。
復興一萬一百一十一年正月十五日,看著天上的大月亮,想家了。梧桐紫月師姐看我心情不好,特地來陪我喝酒。然后她倆又發酒瘋了,打了我一頓不說還霸占了我的床、我的被子,我打地鋪睡了一夜。不知道是哪個師姐半夜把腳丫子塞我嘴里了,后來嘴上就生腳氣了。
復興一萬一百一十一年二月十日,梧桐師姐跟我說今天是銜月宮慶典,讓我和她去后山看看有沒有什么可以拿來賣的玩意,然后就找到了野蜂妖的花蜜。她帶著花蜜飛走了,留下我被叮的滿頭包,賠了蜂妖們一百靈石。
賣的花蜜錢師姐也沒分我。
復興一萬一百一十一年二月二十五,梧桐師姐把紫月師姐養的寵物豬烤了,紫月師姐很傷心,連著吃了兩個豬腿,邊吃邊哭。最后打著飽嗝流著淚捶了我一頓,把我打的當場突破,修為練氣九成半,她逢人就吹,呵呵。
復興一萬一百一十一年三月二十三日,梧桐師姐紫月師姐修為突破了,為了慶祝又把我一頓錘,邊打邊說上次你都突破了,這次怎么不突破?
笑話,紫月師姐的寵物豬吃的比我都好,肉里有著太多的靈力了,你們逼著我啃了個豬頭,撐得我當場就突破了。另外詩卉師妹在今天筑基了,好像是什么天級筑基,羨慕。
復興一萬一百一十一年四月二十日,或許是被兩個師姐打真有用。修為練氣十層巔峰。剛想要嘚瑟一下,得知詩卉師門已經筑基二層了,切,沒趣。
繼續修煉了。
在玄云界,只有到了筑基境界,才能說是一腳踏進了修真。
但是年紀比他小的詩卉已經先他一步邁入筑基了,這讓云起很郁悶,他懷疑自己之所以進展這么慢,肯定因為師姐把他的資源搶走了,害得他到現在一枚養氣丹都沒吃上。
絲毫沒有懷疑過自己的天賦。
我,云起,秉承天地氣運而生,天賦怎么會差?
但是通過采訪兩個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梧姓紫姓少女我們得到了一些消息。
某個人好吃懶做,功課也不用功,修煉也馬馬虎虎,凡事都是差不多就行,還是個小色鬼,經常偷瞄不說還揩油。但是在我們“愛的教育”下,這些情況已經大有改觀,目前正準備開展新一輪的試煉,以激發某人的潛能、斗志,爭取盡快筑基。
再看云起這邊,在兩位師姐“愛的鞭策”下,他早已學會了知己知彼,修煉疲憊的時候就會拿出玉簡觀摩。
對他而言,已經很清楚的知道了筑基的過程,最重要的就是開辟氣海,從而使自身能夠產生靈氣。
只有這一步成功了,才有以后能夠繼續修行的可能。
但問題是,筑基也分好壞。
筑基也分上中下。
也就是所謂的天地人三等筑基。
不同的筑基水準基本上決定以后的發展,所以凡是修煉者都會想盡辦法達到天地級別的筑基的水平。
云起也曾問過梧桐、紫月的筑基水準,但得到的回復就算你是天級筑基,我禁錮我的修為與你同一水平也能像捏小雞仔一樣捏死你。
對于這兩個暴力女,云起無可奈何。
窮山惡水出刁民也是有道理的,作為接受過現代教育的云起才不和他們一般見識。
但是如何筑基卻難為到了他。
去問兩個不靠譜的師姐吧,張口閉口就是先拿錢,一點同門的感情都沒有。
去問宮主吧,人家在那鉆研《道經》,自己一個小蝦米怎么敢叨擾宮主進修呢?這可是自己的大腿,舔還來不及呢。
思來想去,云起決定去問自己的師父。
但是之后他便一拍腦袋,我特么沒有師父啊!
這半年來,他習慣了每日去上早課,練習體術,錘煉靈氣,儼然代入了前世上學的時候,把拜師學藝這種具有修真風格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凈。
“我特么絕對是被兩個師姐打傻了,要不然怎么會忘記這么重要的事情!”
說干就干,云起立馬起身前往長老閣,詢問拜師一事。
但從值守師兄得到的回復不是目前各個長老弟子已經帶滿了就是自己學藝不精不愿意帶徒弟讓他另尋高處。
于是云起塞了五十靈石。
值守師兄立刻眉開眼笑。“說我給你查到了宗門打算成立一個對外交流事務部,目前人選已經訂好了,可以拜她們為師。就是這個姓名嘛,有些模糊。”
云起又遞了五十靈石。
“查到了,是梧桐紫月兩位師姐。”
拿來吧你,云起當場想把一百靈石要回來。
然后值守師兄就放狗了,那狗筑基中期,云起打不過。攆著他跑了二里地。
云起的修真之路還沒開始好像就要結束了。
郁悶至極的云起決定去后山收拾幾個狼崽子恢復一下心情。
不巧,正好碰見打野回來的梧桐紫月師姐,喝的醉醺醺的不說,還滿嘴的污言穢語。
云起心想不能污了自己的耳朵,便要回避一下,誰知道蠻不講理的師姐一把把他拉了過來把他的尊嚴按在地上就是一陣摩擦。
“喲,這不是小云子嗎,三更半夜的去干啥了?不會是去偷別的師姐妹的貼身衣物吧,嘖嘖嘖,咱們家的小云子長大了啊!”
“哈哈哈哈哈哈,就是,你想要就跟姐姐說嘛,姐姐有那么多,隨便給你一件就夠你玩半年的了,也就是你別人可沒有這個待遇哦~”
云起能干啥?云起連跳起來叫罵都做不到,脖子被紫月勒的死死的,兩座大山壓在自己的臉上,洗面奶固然好,還帶著淡淡的香氣,但他快被憋死了。
“唔唔唔,師姐,你、你先把我放開,我快被你憋死了......”
見紫月還在那哈哈傻笑不停,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云起實在是受不了了。
我舔!
“啊啊啊啊啊!”
頓時云起只覺天旋地轉,眼冒金星,紫月的嗓門實在是太大了,還沒回轉過來,就感覺自己的鼻子“邦邦”挨了兩拳。
勢大力沉,鼻血當場就飚出來了。
“討厭,真是色膽包天,敢吃你師姐的豆腐,你個小色狼。”紫月雙手抱懷,滿臉嬌羞。
梧桐也不甘示弱,對著云起的下三路就是一陣招呼。
云起當場就給跪了。
“我讓你伸舌頭!”
跪躺在地的云起抖如篩糠,想起了這半年的遭遇,不是被兩個師姐暴打就是在被暴打的路上。
他認為自己是一個很樂觀的人,但是這半年來受的委屈與不甘全部涌上心頭,越想越氣,越想越難受,他感覺自己非常難過。
憑什么只逮著我一個人揍啊。
就這樣一個淳樸的小男生在這荒山野嶺后半夜跪躺在兩個女子面前“嗚嗚嗚嗚嗚”地哭了起來。
見云起不知為何哭了,梧桐好心好意的將他扶起,替他拍打身上的泥土草屑,紫月還頗有眼力勁的遞上紗巾。
“說吧,怎么回事,怎么說哭就哭了?”
云起心想著還不是你們害的,但是又不敢表露出來,只是接過了紗巾,擤了擤鼻涕,“我想拜師想筑基,但是現在長老們不愿意收徒,我也不知道筑基的方法。”
“嗐,我還以為啥事呢。”
梧桐大咧咧的拍了拍云起的后背,“不就是師父嘛,我也沒有,你看也沒啥。你月師姐的師父也是個老不正經,前一段時間去碰瓷劍閣結果被扎成了塞子,現在喝水還漏水呢,你說是不是紫月。”
“就是就是,那個老不修還經常偷看我,要不是為了那二百月奉,我早把這老雜毛打一頓了。”
紫月氣鼓鼓的嘟起了嘴,還不忘幫云起擦擦鼻血。
“至于筑基嘛,那個得吃筑基丹啊,吃了筑基丹可以軟化丹田便于形成氣海,現在你的氣海就是秤砣一塊,再使勁也是白費功夫。”
“對了,我知道哪里有筑基丹。”
“紫月,嗯?”
梧桐給了紫月一個眼神,紫月立馬心領神會,展開了封禁,這這片空間隔絕。
“你跟我倆去一趟后山。后山有好東西。”
云起立馬想起了曾經看到過幾個空間旋渦,立馬頭如撥浪鼓一個勁的拒絕。
“多謝師姐好意,我尋思著我也不這么著急筑基,做個練氣小蝦米也挺好的。”
但是梧桐紫月哪里給他說話的權利,只是推搡著他一個勁的往后山趕。
途中還經過了一群猴妖的棲息地,聽著它們亂作一團大聲嚷嚷著什么魔女又來了的云起聽不懂的話。
真是一群可悲的生物,但是云起想到了自己,大哥不說二哥,我特么也是可悲生物中的一員。
不知走了多久,云起三人走到了一處洞窟旁。
洞窟中的空間旋渦是那么明顯。
但是梧桐紫月好像沒有發覺。
云起只感覺腿不是自己的了,只是一個勁的抖動。
“咋了,尿急?沒事我倆背過身去你在這解決就行。”
梧桐說的話永遠都是那么扎耳朵。
“是的哦~我倆不會偷看的~!”紫月作勢,用雙手捂住了雙眼,只是那寬闊的指縫漏出來的發著光的眼睛暴露了她的想法。
云起很無奈,到底是你們是女生還是我是,怎么感覺角色互換了一樣?
但說歸說,梧桐紫月她倆這一插科打諢,腿不抖了。
梧桐紫月對望一眼,趁著云起沒有個防備,同時抬起腳踹向云起的屁股,直接把他踹到了洞窟中。
“云起,筑基丹就在里面,我和你月師姐有事就先走了。明天我們會來看你的。”
云起摔了個狗吃屎,也沒等站起身連滾帶爬的跑向洞口,卻不料被一層薄薄的膜擋住了。
“FXXK ,我x你x,我x你x人......”
但是外邊哪還有人,云起在大罵一陣后終于還是接受了自己又被坑了的命運。
“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
在做了良久的心理準備后,云起終于站起身,借著月色探索起洞窟。
這是一個不斷向內延伸的洞窟,在月色照不到的地方,云起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了火折子,繼續探索。
“要是有個手電筒就好了。”
在云起探索洞窟之后,洞口旁不遠的草堆里,有兩個腦袋鬼鬼祟祟的露了出來,“師姐,你說讓云起去這時空亂境真的好嗎?不知道會遇到什么危險。”
梧桐扣了扣鼻孔,“剛開始你可不是這么說的,話說有危險怕啥,你又不是沒去過。”
“但是我去的時候就遇到危險了啊,中途突然掉進了萬年大戰的旋渦里,可嚇死寶寶了。不過最后還是遇見了一個自稱亂古的遭老頭,給了我一本叫什么《涅槃》的***以及一顆筑基丹。”
“嗯?你確定不是一個名叫崔聶賊拉帥的劍仙嗎?還扔給我一本劍譜。”
“不是啊。”
??????
“***(一種植物),快回去請慕容宮主,云起有危險!”
讓云起意外的是,這一路上并沒有出現他預想中的困難,順利的讓他一度以為自己是來度假的。
在行走了約莫一個時辰,他終于來到了洞窟的盡頭。
洞窟的盡頭竟然是一間房間,準確點來說是女子的閨房!
兩世為人這是他第一次進入女子的房間!
感謝上蒼,感謝師姐,圓了他的夢想。
云起慢慢地推把房門推開一條縫,但是他總感覺自己現在的行為特別猥瑣,急忙把背挺直,咳嗽了兩聲,敲了敲房門。
“有人嗎?”
說完他感覺自己就是個傻子,這里除了自己怎么可能還會有人哦。
然后嚇得他毛骨悚然,快要尿褲子的事情發生了。
“門沒鎖,進來吧。”
聽到聲音的第一刻,云起的頭發就立起來了,轉身欲跑,但是兩條腿軟的像面條一樣,甚至都支撐不住站立了。
想要找個東西扶一下,不料就這么跪了下去,上半身往前一趴,直接把門撞開了。
“唰。”
冷汗直接浸透了衣衫。
心率直接飆到了二百。
“公子何必行如此大禮呢?奴家是萬萬不能接受的。”
在云起腦中大呼要死了要死了的時候,一雙柔弱無骨冰冰涼的手扶著他慢慢站了起來,他緊閉著雙眼,就怕看到什么不該看的東西,嘴里還大呼:“我什么都沒看到啊,我什么都沒看到。”
“噗嗤。”
一陣風鈴般叮叮當當的笑聲傳來,“公子不必害怕,我不是鬼,不信的話你摸摸看?”
云起雙手一陣亂摸,直到摸到一個軟綿綿的東西,用力一捏,感受到溫熱的體溫與恰到正好的彈性,云起這才睜開了雙眼。
然后就看到了一個拳頭,青蔥***。
“老娘是讓你摸我的手,不是讓你吃我的豆腐!”
不知為何,聽到了這個聲音,云起內心大定。
這種話才接地氣,不接地府嘛。
時光一轉,只見一個石制小屋內,云起跪坐在地上,頭發散亂,臉如豬頭,“對不起姑娘了,是我唐突了佳人。”
與他相對的,是在床上翹腳而坐的俏佳人。
一副鵝蛋瓜子臉,又純又春,眼角仿佛有桃花綻放,眼眸帶笑,水霧漫漫,似有星辰升起墜落,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帶著一絲俏皮,掃進了心坎里;一方瓊鼻,堅挺俏麗;彎彎薄唇,帶著淡淡杏花紅,牽出點點笑意。
青絲長長,只是幾枚簪子略微別住,隨著身體的擺動而微微舞動,發梢劃過臉頰、漫過嘴角,帶著萬種風情。淡淡粉紅透出瓊脂,雖不施粉黛,但仍叫人過目不忘,只是不知為何黛眉緊緊,牽扯出淡淡愁緒,讓人不自覺的心疼。
即使是跪在地上,兩只眼睛模模糊糊,但云起仍然為她的美貌而驚艷。
只是說出來的話就沒有那么善解人意了。
“呵,道歉有用的話,要律法做什么?”
“說吧,誰讓你來的?亂古那個老頭子還是崔聶那個老狐貍?我這里可是重地,尋常人等是進不來的。”
溫邪用蔥蔥玉趾挑起云起的下巴,邪魅至極,云起哪里受過這種誘惑?當場就全招了。
溫邪聽完后,思考了一陣,宛然一笑“莫非你不是三生界人士?看你的血統,嗯,玄云界人士?有意思有點意思。”
云起那個汗當場就下來了,“梧桐師姐原來沒有騙我!真的有別的世界存在!”
“想要那個什么筑基丹是吧,可以。我可以給你,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請求。那就是你得帶我出去!”
云起當場就準備***了,他雖然沒骨氣,但是也不意味著他可以當“人奸”,說時遲那時快,趁著她沒有防備,直接一個起身將溫邪撞倒在床,瞄著石楞就沖了上去。
“小別致還挺有情有義。怕了你了。”溫邪撫了撫被撞得生疼的額頭,無可奈何的說道。
云起只感覺有一股力挾裹著自己,慢慢地放在了地上。
“你先聽我說,我知道你們玄云界曾經被葬獄界侵略過,但是我也沒說我是葬獄界人士啊?”
“我只是想去玄云界看一看,事實上我們已經多次探知到你們玄云界在我們三生界界外活動的蹤跡了,但是苦于沒有好的聯絡方式。”
“每次當發出訊息的時候,你們的人就無影無蹤了。”
“倘若是你不相信我的誠意的話。”溫邪思考了一陣,眼眸一轉,拍了拍床幃,“你上來,我讓你見識下我的誠意。”
云起本想拒絕,但是奈何不過這股挾裹她的力量,硬生生的被拖上了床。
他閉著眼本來是極力抗拒的,但是她她她,實在是太主動了。
正當他要為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感到竊喜,哦不對是悲傷難過時,一抹溫潤便侵犯了他的唇,然后有一條靈活的小魚撬開了他的齒間,將一枚溫軟如玉的珠子送了下去。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待他睜開眼睛,入眼的是一幅笑盈盈的俏臉,以及漂浮在一旁的金色小龍。
那小龍意猶未盡,舔了舔舌頭。
云起又驚又惡,驚的是真的有龍的存在,惡的是他把初吻給了一條小龍,立刻想把那顆珠子吐出來。
“這可是我的分身的初吻哦,現在我的本命珠在你體內,我的實力十不存一,這下你該相信我了吧。而且有了我的本命珠的溫養,你將很快突破你說的這個筑基的。這下你可以相信我的誠意了吧。”
云起感受到體內的那顆珠子不斷地釋放一種能量,讓他的肉體漲漲的,肉體有要突破的跡象,這才相信了她的話。
“但是門口有一層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薄膜,出不去啊!”
“那是界壁,你可以理解為兩個世界的屏障,我們是好不容易才找的你們世界的這個薄弱點的。耗費了巨大的人力物力才打開了這么一個小口子。”
“但是卻發現我們想要過去需要有你們世界人的協助,但是你們卻能輕而易舉的進來再回去,真的是好沒道理。之前聽他們說也有兩個人來過這里,但是拿了好處就跑了。”
“那肯定是梧桐紫月師姐沒跑了。”云起心中暗暗的想。
“我可以附在你身上。只有附在你身上才不會被你們那個世界的意志發現。這里使用了一個可以遮蔽世界意志的世界級法寶,這也是你為什么沒被我們的世界意志降下雷罰的原因。但是一旦出了洞效果就消失了,所以我必須附在你身上。
只見溫邪顯露了原型,也是一條金龍,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縮小,最后直接鉆到了云起的下丹田里。
嚇的云起在身上亂摸,“我這算不算是被寄生了?或說你不是人族嗎?”
有道聲音直接在云起腦海里響起:“我也沒說過我是人族啊,剛才我的分身你沒看到嗎?三重界基本上都是妖族。也就你們玄云界以人族為主。”
“那你能不能看到我的想法?”這是云起作為穿越者最為關心的一點。
“想啥呢,我又不是潛伏在你的腦袋里,走吧,我已經迫不及待見識新世界了。”
云起放下了一半的心,他不知道她想去干什么,但是想到她的龍珠還在自己身體里,便松了口氣。
云起還想在這里尋摸點什么,只見他來來回回轉了幾圈,卻啥也沒找到,最后抱著絕對不能空軍的想法,順走了梳妝臺上的銅鏡。
之后便順著原路返回了。
洞門外,慕容宮主帶著眾長老一臉嚴肅的守在洞外。
上官大也一改往日嬉皮笑臉的模樣。滿臉嚴肅的說道:“宮主,已經查明了,這是三生界構建的空間隧道,應該是使用了可以遮蔽氣息的法寶所以一直都未被偵測到。至于為什么沒有三生界的人士過來,那就不得為知了。那我們需不需要把它炸了,以絕后患?”
“不行啊,云起還在里面沒出來!”
梧桐和紫月異口同聲的大聲喊道。
慕容有些無奈的撫了撫額頭,“再等一刻鐘,若是還沒有出來的話,就炸了吧。不能因為云起一個人給整個玄云界帶來危機。”
“可是,可是......”
“沒有什么好可是的。若不是你倆......”
紫月眼里噙著淚水拉了拉梧桐的袖口,“云起不會真的出事了吧。”
梧桐也眼圈發紅,急的滿頭大汗,“不會的不會的,云起他的運氣向來挺好。”
慕容等眾人斜眼,沒被你倆打死,說不定這家伙的運氣還真好。
時間就在一分一秒的過去,終于一刻鐘到了。
“上官師兄,術法準備好了嗎?”
“已經準備妥當,就差您一聲令下了。”
“不要啊,宮主,師父(師叔)!”
“點火!”
只見上官大兩手食指中指一并,往地上一插,瞬間燃起兩條火蛇直奔洞口而去。
“梧桐師姐,紫月師姐你們在哪里?”
“哎喲***(一種植物),快,快熄火!呼呼呼呼!我靠,來不及了。”
“哎喲***(一種植物),這兩條火蛇怎么回事?怎么越來越近了?”
“嘭!”
一朵巨大的蘑菇云在緩緩升起。
云起一屁股坐在地上,回頭望著梧桐紫月,汗流浹背,“不至于吧,不就是偷了你們兩件貼身......”
云起自知說漏了嘴,趕忙把嘴捂上并惡狠狠地給了自己一拳,然后便暈了過去。
而梧桐紫月哪里聽清他說了什么,以為云起真的在洞窟中受到了什么傷害,快要不行了,便趴在便身上“嚶嚶嚶”的哭了起來。
鼻涕抹的哪里都是。
所有人都離他仨遠遠的,生怕她倆把鼻涕甩到他們身上。
慕容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
造孽啊!
說到底,關鍵時刻還是宮主靠譜,在云起的身邊打開了空間門,將他拉了過來。
宮主這種級別的修士,打開個空間門并不是一件難事。
云起真的是抱對了大腿。
之后,梧桐紫月不僅被罰了半年的俸祿,還被罰掃整個銜月宮半年。
當然,最苦的還是云起,因為兩個師姐時不時的打秋風,還讓他陪著她們一起打掃。
但是敢怒不敢言。梧桐紫月也就最開始對他好點,天天來探望他,但是沒過幾天就恢復了原樣。
至于溫邪,宮主并沒有發現,甚至是叫來了扶搖洲修士聯盟的老大也沒看出來什么端疑。
后來也聽說了修士聯盟針對是否進行第三方接觸展開了討論,得到的結果是:目前還不著急,等玄云界有能力應對風險之后再討論是否進行接觸。
嘖,戰力不足恐懼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