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群里打錯一個英文單詞,總裁老公的秘書當(dāng)即嘲諷我的碩士生文憑是假的,還陰陽怪氣我是靠關(guān)系進(jìn)來的。
我剛想解釋是衣服口袋誤觸導(dǎo)致,結(jié)果老公就將我踢出了群聊。
轉(zhuǎn)頭秘書發(fā)了一條朋友圈,【好好笑,我們一起喝coffer.】
配圖是我打錯的聊天記錄,連我頭像都沒打碼。
我頓時感到臉上火辣辣的,【不好意思,我覺得你的教養(yǎng)比我的英文水平都爛。】
結(jié)果老公當(dāng)著全公司員工的面,對我一頓呵斥,還讓我給秘書道歉。
秘書欲泣泫然,一臉無辜的開口說道:“盛年哥,你別生氣,我們是知名上市公司,這種用假文憑混進(jìn)來的員工,我現(xiàn)在就安排人事辭退她。”
可不巧,我的文憑千真萬確,而她看上的總裁卻是假的。
......
我剛回完秦可媛的朋友圈,走進(jìn)辦公室,一聲聲莫名其妙的呵斥從耳邊炸開,“方欣雨!可媛是我特招的秘書!你有什么資格這樣說她?!”
“可媛不過是年輕了點,貪玩了點,你作為老員工,更應(yīng)該包容她。”
“況且這件事本來就是你文化水平有限導(dǎo)致的,可媛有什么錯?你現(xiàn)在過來給她道歉!”
我聽著這些指責(zé),一時頓在了原地。
面前是我結(jié)婚了七年的老公,雖然只有初中文憑,可因為愛他,我自愿隱瞞身份,做他身后的智囊團(tuán),捧他做了我家公司的總裁。
現(xiàn)在他竟然為了一個秘書這樣說我?
秦可媛此刻就一臉得意的站在寧盛年的身旁,一如既往的溫婉模樣,我見猶憐。
“欣雨姐,”她柔柔地開口,“我只是覺得你太有趣了,才忍不住發(fā)個朋友圈的,并不是你想的那種意思。”
我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那你是哪種意思?”
她愣了一下,隨后撩了撩頭發(fā),我這才發(fā)現(xiàn)她手上戴著的全球限量一對的鉆戒,那枚戒指明明前幾天還躺在寧盛年的抽屜里,我本以為是寧盛年打算在七周年紀(jì)念日里送給我的。
我心猛地一沉,寧盛年是幾個意思?
秦可媛噗嗤一笑,“欣雨姐,你怎么能把自己想得那么廉價呢?”
“人非圣賢,孰能無過,打錯一個英文,解釋一下自己的水平就行了,不需要這樣發(fā)脾氣的。”
“雖然你是走后門進(jìn)來的,但也不能這么不把公司形象當(dāng)一回事吧?”
這時,公司里的其他同事也開始竊竊私語,特別是我的同組競爭對手,更是尖著聲音笑道:“我早就說方欣雨她沒實力啊......原來還真是空降兵呢!”
“平時還說自己是碩士生裝清高呢!笑死人了!”
“人家可媛指不定就是總裁夫人呢,所以什么都知道!”
別的同事也你一嘴我一嘴的,“誰不知道寧總愛老婆如命啊,連寧總的老婆都敢嗆......看來是不想干了......”
總裁夫人?
我從來不信巧合,要不是寧盛年在公司里對秦可媛特別關(guān)愛,他們是不會這么說的。
我瞥了一眼寧盛年,“寧總?這也是你的意思?”
寧盛年他敢嗎?
他只敢在員工面前擺擺架子,可到底是我家的贅婿,自然不敢太過分。
他擺了擺手,朝著眾人怒斥一聲,隨后讓我進(jìn)了他的辦公室。
辦公室里只剩下我和寧盛年兩人,我坐在椅子上看向他,“寧盛年,到底是誰走了公司的后門,你清楚不過。”
寧盛年俯下身來,抱住我,“好了好了,我畢竟是公司總裁,可媛是個剛畢業(yè)的年輕人,好面子,我總得顧及一下她。”
“你就當(dāng)給我個臺階下,給她道個歉就好了。”
我看著他這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一股無名火直沖腦門,“那群不過是公司員工群,也沒有任何合作伙伴在里面,我就算是打錯了又怎樣?!到底是誰要把事情搞得莫名其妙?!”
這時,秦可媛推門走了進(jìn)來,寧盛年下意識的推開了我。
秦可媛卻猛地往我身上撞了撞,拉著我衣服,一臉委屈,“欣雨姐,我今天不過是說了事實而已,你為什么要辱罵我!”
“你罵我可以,為什么要連盛年哥也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