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給父親治病救命,身為高中教師的我只好在每晚下班后去夜店做陪酒女郎。
今晚,領(lǐng)頭大姐突然往我懷里塞了一件性感純欲的日系女教職裝,讓我去陪一位權(quán)勢滔天的大人物。
我改變命運的機(jī)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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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桃,今晚有個大人物點名要你陪,老板還說了,只要你能要到他的聯(lián)系方式,你今晚賺的所有小費不抽成。”
桃桃是我的化名。
我們賺的小費是要跟會所四六分的,聽到小費不抽成,我眼睛都亮了。
但看著手里的“情趣”服,內(nèi)心又說不出的忐忑跟緊張。
我腦海里不自覺地浮現(xiàn)出等會我要去陪酒的對象:禿頭油膩,大腹便便的猥瑣老男人。
想到這,我雞皮疙瘩都豎起來了。
雖然我知道,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不能又當(dāng)又立。
但畢竟我從小到大受到的教育以及我自己的職業(yè)影響,我能來這里兼職已經(jīng)是打破自己的底線了,如果還要我做更過的事情,我......恐怕真的做不來。
我深吸一口氣,神情復(fù)雜:“之前點過我的?”
燕姐推著我往換衣間走:“我沒見到本人,也不太清楚,但我剛看到老板的樣子,應(yīng)該是個很厲害的人物。”
見我猶猶豫豫,燕姐有些不耐煩了:“你不是很需要錢嗎?如果不想去,我就跟老板說你今天不舒服了。”
“燕姐,我去。”
在這里工作的人,哪里有什么人情冷暖的,只看你有沒有價值。
換上衣服,我別別扭扭地推門出來。
燕姐上一秒還跟老板打著電話說我馬上就來,下一秒看到我,她眼睛都瞪大了。
“***,孟朝顏知道你身材好不知道你身材居然這么好啊,你平時真是深藏不露啊!”
燕姐走到我面前圍著我轉(zhuǎn)圈,眼睛發(fā)直得將我從頭打量到腳又從腳打量到我傲人的事業(yè)線上。
“嘖嘖嘖,你這得迷死多少男人啊!”
我單手捂著胸口,面頰微紅:“燕姐,有沒有大一碼的衣服啊,我感覺衣服有點小了。”
我其實挺瘦的,但因為胸圍有D,導(dǎo)致我平時穿上衣得M碼,而今天的襯衣是S碼的,我胸前的扣子都快扣不住了,簡直都要呼之欲出了。
燕姐擺著手,嘴都笑得要咧到耳后根了:“不小不小,剛剛好,老板催命一樣了,我們趕緊過去。”
我是被燕姐一路小跑帶拽都到豪華頂V的包廂門口的。
“豪華頂V”的包廂一晚的低消就得三十萬。
在里面陪酒一晚的小姐妹至少都能賺個小上萬,有些被看上的直接被包養(yǎng),從陪眾人笑到只陪一人笑。
總之,在會所里工作的小姐妹,沒人不想來這陪酒的。
我也不例外。
但我不想被包養(yǎng),我只希望我今晚能多賺點小費,這樣就能多給父親買幾天的特效藥。
燕姐將我捂在胸口的手拉開:“別遮了,你這身材就是天生吃這碗飯,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收起你的自尊心和羞恥心,自信大方起來!”